霍靳北再度闭上了眼睛,缓了缓之后,开始试图自己站起身来。
庄依波看着微微有些失神的千星,伸出手来按了按额头,低低道:你说。
她在酒吧里一待就待到凌晨,见再多的人,喝再多的酒,参与再多的热闹,都没办法把这条线赶出自己的脑海。
凌晨时分,这个路段几乎没有车,霍靳北还是缓缓将车靠了边,打了应急灯,这才又看向她,你不想我去滨城?
不知怎么,千星忽然就想起了几年前,她和霍靳北劫后余生之后的那个货仓,那支香烟。
您别对我这么好。她说,我不值得。
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,千星的情绪已经大改,先前还乖乖坐在座椅上沉默寡言的人,这会儿忽然大喇喇地将腿伸到了前车窗的位置,玩起了手机。
千星忍不住按了按头,可是低下头的一瞬间,脑海中却忽然清晰地闪过一个画面——
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有一天,那位名正言顺的霍夫人会当众撕开他这辛苦维系的表象,将他最不愿意示人的一面血淋淋地揭给别人看。
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见是桐城圈子里的一个名媛,想来应该没什么要紧事,因此庄依波直接就掐掉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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