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学期的梗拿到现在来说,同样的话感觉却完全不一样,孟行悠捧着手机直乐。
上学期办黑板报,迟砚见过孟行悠的随手涂鸦,她应该是正儿八经学过的,有点功底,卡通画和素描都会画,他不懂这方面,只觉得她画出来的东西,跟景宝小时候看的画报也差不多,想来不会太差。
孟父是个女儿奴,站出来帮女儿说话:又是落后思想,不能单从成绩评判一个孩子,太狭隘了。
孟行舟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,拧眉问:你不偏科,学什么文?
周二第四节课一下课,班上的人拿上泳衣,成群结队地往游泳馆飞奔。
皮靴黑裤,长腿笔直,卫衣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,头发蓬蓬松松,像是洗完刚吹过,看着比在学校穿校服的时候成熟一点儿,也更柔和一点儿。
迟砚别开眼,掩去眼底的不自然:嗯,楚司瑶给你写的。
孟行悠深呼一口气,弯腰做出摆臂姿势,双眼盯着前面的塑胶跑道。
女生这边有孟行悠,男生那边谁也没有,一千米没有一个人愿意上。
过了半分钟,不知道中了什么邪,他发了两百的红包甩在群里,分分钟被抢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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