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对此满口答应,却也要她答应自己一周至少有三天要按时回家。
可是乔唯一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,这一天,容隽竟然会在花醉遇到沈峤。
她在门口静立了片刻,才又走进屋来,将自己手中那颗小盆栽放好,这才走进厨房拿出了打扫工具,开始一点点地清理屋子。
因为她的怀疑,容隽心头似乎也有些火大,松开她重新躺回了床上,说:你要是不相信你就自己去查,查到什么跟我有关的信息,你直接回来判我死刑,行了吧?
容隽听了,忍不住笑了一声,道:管不管是一回事,但是我总可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?
司机察觉出两人之间氛围不对,安静地开着车子,一点声响都没弄出来。
四目相视,她的目光早已经恢复平静,我没事,我可以自己走。
这件事一度让乔唯一很怀疑自己,直至回家跟容隽说起,容隽才跟她说起栢柔丽其人——不是她乔唯一有什么问题,只不过她的性别是女。
可是乔唯一知道,世界上哪会有不牵挂子女的母亲,更何况她一个人孤零零在桐城守了这么多年,是在等什么,难道她不知道吗?
然而,紧接着,乔唯一又提出了下一个议题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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