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几点睡着的, 跟迟砚发完短信她一直在微博看各种小道消息, 心里乱糟糟,越看越乱, 越乱越看,宛如一个死循环。
孟行悠被急刹晃了一下,也没有改变主意,一本正经地说:我说我不想保送,不想学化学,爸爸,我想考理工大的建筑系,跟大家一样,参加高考。
若是孟行悠年底能一口气拿到国一,保送名额在手,高考这一关算是提前跨了过去。
有议论cv的,议论束壹的,还有议论晏今的。
孟行悠把吃完的碗放到厨房里,拆了包头发的毛巾,难得兴致高昂,风风火火地说:我跟你一起去买菜,然后回来你教我做吧。
是。迟砚把熊拿给她,让她自己拆,看看喜不喜欢。
她一定会说,酷、高冷、特别有距离感,没有人情味。
迟砚似乎料到孟行悠会打这通电话,实话实说:知道。
迟砚了解孟行悠的性格,倒真的没有再劝,反而笑着调侃:行,我不劝,你打算怎么还我人情?
孟行悠这个人最受不了激将法,话没过脑子就彪出来:这有什么不敢?去就去,谁怕谁啊,什么时候,时间你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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