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扛着器材鱼贯而入,一时间有人选位子,有人架机器,有人打光。
容隽听了,微微一笑,道:唯一有能力,是可以在事业上取得更高成就的,也许是我的存在束缚了她。
面对着这样一副情形,霍靳北不知道该不该笑,只是缓步走到了她身后。
那的确是很以前的事了,以至于这此后的好些年,千星再也没有想起过这个梦想。
千星抱着这样的信念,在霍靳北办公室门外走廊的长椅上,一坐就坐到了晚上。
电话挂断,慕浅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,转头看向霍靳西,道:千星啊,还是对着小北哥哥的时候好玩儿,要是小北哥哥在旁边,这电话可就有意思了。
屋子里很安静,悦悦安安稳稳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,最爱抱着的小玩偶已经被放到了旁边,床头还亮着她最喜欢的小夜灯。
那样的环境对她而言很陌生,也让她有些焦躁,但她只能极力隐忍,所以整个人都是恹恹的。
她是一张白纸,这样的白纸,画上什么,就是什么。
她翻了个身,枕着自己的手臂,反复回想着刚才的梦境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