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看完,神情微微一顿,他没跟我说过今天会过来
她清醒地知道发生了什么,知道自己做了什么,也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。
申望津缓缓抬起眼来,道:既然她是自卫,那我就要她百分百无罪释放。你若是没有把握,就去找有把握的人,组建好律师团,要什么人,要多少钱,通通都不是问题。但我只接受一个结果,你明白吗?
庄依波再度一怔,缓缓垂了垂眸,末了,才终于轻声开口道——
高兴,或者不高兴,通通被隐藏在满心的不安和内疚之中。
庄依波走出警局的时候,整个人还是有些恍惚和迷离的。
大多数时候,他都是在吸收书里的内容,偶尔看到跟自己相同的观点,他会不自觉点头,偶尔看到一些不太理解的内容,他会不自觉地拧起眉来,思索良久。
听到他这样的语气,沈瑞文再没办法说什么,只能默默地又退出了办公室。
他喝得很慢,很认真,明明说只是想喝一两口,却在不知不觉间,几乎将那份粥喝了个干净。
以至于要说那三个字的时候,她都觉得心头莫名慌乱,根本张不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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