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看见服务生接连撤下几个空盘,她似乎才放下心来,这才让上了申望津想要的黑咖啡。
她这样生硬地转移话题,申望津竟也接了过去,应了一声:还不错。
等到申望津醒过来时,卧室里就他一个人,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快手小菜,卫生间里却有哗哗的水声传来。
终于,他无力再苦等,只能艰难站起身来,跌跌撞撞地走进那片无边的黑暗。
一个钟头后,庄依波才又跟着申望津从公寓里走出来。
申望津目光从几盏灯上流转而过,最终落到她脸上,说:我不是很习惯屋子里有这么多灯。
不多时,沈瑞文推门而入,对他道:申先生,会议已经准备好了。
他这样强势地存在于她的生活之中,占据她大部分的时间和空间,实在是大大地打乱了她的计划——
这一场私人宴会设于主人家自己的顶层公寓,是一场生日宴,两个人到的时候,现场乐队已经演奏起了音乐,有客人已经开始跳舞,显然,他们迟到了不是一点点。
他们入住了市中心一家酒店的行政套房,庄依波独自躺在大床上,始终也没有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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