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他刚好有事找我,问我在哪里。我那时候刚刚到民政局,然后就告诉了他。
沅沅啊。容恒指了指面前的包间,她就在里面呢也是巧,我们刚刚还说起你们呢。
她原本应该是坐在他身边的,他站起来之后她就在他身后,可是这会儿容隽转了好几圈,视线在附近搜罗了好一阵,都没看到自己亲爱的老婆。
接起电话的瞬间,她脑海中闪过容隽刚才那句话,不由得微微瞪了他一眼。
他忽然想,她执意要离婚应该是对的,因为他真的没有给她幸福。
正因为如此,乔唯一才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变化。
乔唯一顿了顿,一字一句地重复道:我不跟他跳槽了。
容隽的拳头瞬间攥得更紧,乔唯一,我不需要你的谢谢。
两个人以一种古怪的姿势交缠在沙发里,乔唯一下意识地就去捉他的手,却也奇怪,她一捉,原本来势汹汹的容隽竟然真的就停住了。
今天别去上班了。容隽说,打电话去公司请假吧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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