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泽瑞笑起来,态度很温和:不客气,你跟迟砚一样叫我姜哥就行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孟行悠点头,并未反驳:我知道,我也没有看不起那些靠关系进重点班的人,我只是针对我自己。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,我不发表意见,个人选择罢了。说完,她莞尔一笑,洒脱又自由,我觉得那样不好,那我就不要变成那样,我喜欢我自己什么样,我就得是什么样,人生是我自己的,我想怎么过我就要怎么过。
不知道。迟砚提笔写字,眼神很专注,他总要习惯跟人交流,不逼他,他不会往前走。
行,不客套。两人中间隔着一把琴,迟砚靠着椅背,手搭在琴头,说话也爽快,以后有事儿你说话。
这个解释让孟行悠也挺心塞,她百思不得其解:景宝干嘛拉黑我?奇了怪了,我一直以来都很受小孩子欢迎的啊
这边搞定一个,孟行悠拍拍手还没来得及看相机里面是什么东西,就听见前面岔路口里传来一声闷声,像是人被摔在地上的声音。
周日早上跟迟砚约的上课时间,孟行悠直接背着书包去的教室,想着办完黑板报直接在教室写作业,省得下午再回宿舍。
孟行悠在心里爆了句粗,生气和心疼对半开,滋味别提多难受。
景宝似懂非懂,听见客厅有脚步声,不敢再继续偷偷玩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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