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母心有不忍:打个电话也不折腾,你这回都
孟行悠不敢犯困,连着两次考试她排名都不上不下,文科成绩始终提不上去。
我我难受你扶我去去躺着孟行悠撑着扶手站起来,顺势勾住迟砚的脖子往下一拉,闭眼凑过去,位置有点偏,只亲到唇角,大部分都在右脸颊。
孟行悠没有忘记此时此刻的高冷人设,依旧点点头,好像对这一切毫无兴趣一样往那边走。
至于孟母孟父,一年可能连孟行舟的面都见不到一次,更别说打什么电话。
半期考、月考、元旦收假回来,元城迎来一波寒潮,气温骤降。
孟行悠本来想说这种东西翻墙就可以看,不过再细想不能自我暴露,所以只丢了一个表情包过去,默默岔开话题。
一听打针两个字,孟行悠马上炸了,蹭地一下站起来,奈何全身无力,又摔回椅子上,后脑勺磕到后面的墙壁,一声闷响,疼得她直飙泪。
孟行悠瞌睡彻底清醒了,她懒得打字,直接发语音。
孟行悠说:啊我知道,我周日早点回去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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