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人都在称赞说好,孟行悠喝了一口雪碧。这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,还冒着冷气,一口下肚也没能让她的火降下去半分。
不送,让他待着。迟砚推了把孟行悠的背,让她也一起回,不能惯,越惯越来劲。
只要分科,政史地就跟她掰掰,一下子少了三门拉分的大山,就算还有语文英语,好好攻克一下,三年后考个重点应该还是有盼头的。
其实整个人看起来很小一只,不管什么时候看见,她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,横冲直撞我行我素,身体里好像蕴藏着耗不尽的能量,永远都在往前跑,片刻不得闲。
孟行悠站在话题中心,头一次有了被逼上梁山的无力感。
迟砚拿起毛笔,让笔尖沾了点水才往颜料里面放,防止写起来不顺畅。
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
霍修厉听完,好笑地哼了声,不紧不慢补充道:他不谈?老子看迟早的事儿。
听见他没吃亏还占了上峰,孟行悠心头的火气瞬间消灭,点点头,夸了两句:那还成,不然也配不上你今天甩人上天的战斗力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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