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在动着,聊天什么的,是有点煞风景了。
姜晚自然不肯承认自己奇怪,弯唇傻笑:嘿,有吗?是你多想了。
姜晚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,裙裳很宽松,显不出好身段,丝毫没有诱惑力。她抿着红唇,走来走去,想了一会,去找剪刀。奈何这么凶险的工具,卧室里没有。她找了半天,翻出来一个指甲钳。她用指甲钳去剪睡裙,质料单薄,好剪,一个缺口出来后,撕拉一声,开叉到大腿,连白色内内都若隐若现了。
沈宴州拧紧眉头,略作思量后,脚步退后了几步。
姜晚烧的还有意识,赶忙睁开眼,抓住他的手,解释道:没事,有点小感冒,你继续,放心,不会传染给你的。
熟悉的清香味袭来,姜晚困意来袭,忙狠狠嗅了口手里的风油精。
他或许不该把那新闻拿给沈总看。唉,这贱手!
老夫人坐在藤摇椅上,看了眼沈景明,又看了眼他,挥挥手,让他上楼了。
姜晚又痛又累,想睡觉,可抱着男人嗅了半天,也不困了。天,不会负距离接触了,嗜睡症就没了吧?她实在好奇,伸着脖颈去嗅他身上的气味。只嗅到汗味,那股清淡的香气似乎随着汗水蒸发了。
叫我?你可算了吧。我每次睡着,你有叫醒过我吗?只会任我睡到昏天暗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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