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有点懵了,小心翼翼地问:怎么了?生气了?
他是真不打算要脸了,在追寻刺激和快感的时刻,羞耻心一文不值。
沈宴州抱着她,有那么一刻,像是拥有了全世界。
周清拧优雅含笑,点了下头,视线转向沈宴州:沈总,想怎么处理?
沈宴州没理她,看向姜晚,温柔含笑:你在为我吃醋吗?
回话的是保镖常治,五大三粗的样子,但说话不过脑子,所以,冯光管着他,很少让他说话。现在听他这么一说,气得翻白眼:对,要用,你给不给?
而他理智也回来了,抱着她就这么睡了一夜。
姜晚看得笑出声来,夸了一句:许小姐,有眼光。
哎,妈,疼,你别打我呀~我错了,妈,我错了。姜茵一边求饶,一边捂着鼻子躲到沈宴州身后,小声哀求着:宴州哥哥,快救救我,我不是故意的——
没了。姜晚点头,仰坐起来,好了,去吃饭吧。再磨蹭下去,奶奶她们该等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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