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合两人的意,孟行悠还在神游之外,迟砚几乎把人给半拉半推出去的。
孟行悠盯着手机屏幕出神,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,但她不敢随便相信。
有学生匿名举报高三复读班的学霸言礼早恋,这事儿传到正着急上火的校长耳朵里可不得了。
她矫情地感慨了一句,乌云压境,就像她这糟糕得不能糟的心情。
什么大少爷臭脾气,谁招你惹你了,跑我面前摆什么臭脸。
迟砚看着景宝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:但哥哥是你的亲人,照顾你是应该的,你明白吗?
也是,那你们话没说完,孟行悠余光注意到站在楼梯口的迟砚,一瞬间愣住,问,迟砚,你怎么在这里?
出租车停下,孟行悠打开后座的车门钻进去坐下,司机师傅问她去哪,孟行悠还未开口,迟砚已经在电话那边替她做了决定:没事,你先回家,我这边有点乱,过两天再说。
迟砚靠在后面的墙上,笑闹过后,回归平静,他才开始不安。
孟行悠算是豁出去了,翻身爬下床,拿上宿舍钥匙偷偷溜出去,走到大阳台,憋了很久憋出一段打油诗,用语音给迟砚发过去,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入眠:砚宝砚宝别生气,哄你一场不容易,悠崽悠崽答应你,下周一定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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