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所在的楼层一如既往地冷清,空气中除了消毒水的味道,再没有一丝别的气息。
有什么好处理的?傅城予说,我外公欠顾家的恩,我都帮他还了,既然两清了,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,也没什么耐性,开着开着会,还失神了好几次。栾斌说,到底出什么事了?
然而,当天晚上,顾倾尔就接到了来自警察的电话——
只是循例问一问。那名警员忙道,不知道傅先生对你们两个人的分开,有什么评价?
傅夫人语气并不自然,萧冉自然听得出来,她脸上的神情也没有太大变化,只是道:一些微不足道的特产而已,我想着傅城予帮了我家那么大的忙,我也没什么可以用来感激他的,正好带了那些,就送过来了。也不值什么,就是一点点心意罢了。
一支烟后,傅城予终于推门下车,走进了住院大楼。
屋子里重新又恢复安静,顾倾尔靠回枕头上,安静了片刻之后,又打开了自己先前听着的收音机。
哦。顾倾尔说,那就慢慢查吧,反正我也不着急。
倒的确是大不一样了,成熟了许多,也低调收敛了许多,再不似从前那般张牙舞爪,令人头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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