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忍?容隽说,你是没见到他当时的样子,换了是你,你也忍不了。
她明明应该生气,应该愤怒,应该义正辞严地指责他,警告他远离她的一切。
平心而论,那副情形尚算正常,因为容隽见过柏柔丽跟其他男人吃饭时候的模样,跟沈峤坐在一起的时候,她算得上是相当克制了。
杨安妮冷笑道:那又怎样?他要是真这么在意这个前妻,那两个人就不会离婚,再说了,他有时间找你麻烦,不如去找跟乔唯一真正有染的那些男人瞧你这畏畏缩缩的,真不像个男人!
事实上,她早就猜到了一些,只是没有去求证。
容隽。乔唯一说,我说过了,小姨和姨父有他们自己的相处方式,不是我们外人三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。
一想到这个人,他的思绪便又控制不住地飞回到了他们离婚的那一天——
听到动静,他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,很快又收回了视线,鼻子里还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哼。
乔唯一知道她的心意,知道小姨是为了她好。
栢柔丽听了,终于抬起眼来正眼瞧她,哦,你这就信了?自欺欺人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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