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饶有趣味地盯着他,正准备再开口说什么时,那男人已经飞快地扔下几张钞票,起身就逃开了。
霍靳北知道不会从她嘴里听到自己想听的话,他也不强求。
这里是八楼,霍靳北顺着楼梯下行了几层,果然一路上都看见了滴落在地上的血迹。
她躺在一张有些冷硬的床上,周围是有些嘈杂的说话声,扭头看时,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,摆放了足足八张床,每一张床上都躺着一个人,周围还陪伴着其他人。
霍靳北又转身走出去,拿了退烧药又走进来,放到千星床头,随后又道:姜茶。
千星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病房,收回视线时,却对上病房里好几道复杂的视线。
霍靳北这家伙,喜欢上这么个疯丫头,还为她这么尽心尽力,大概率也是疯的。
一旦清净下来,她也不可避免地变得沉默,可是这沉默只限于在霍靳北面前——
哪怕是他用自己的面子,去汪暮云那里又讨了一大盒草莓,放到她床头的柜子上时,也只是说了两个字:草莓。
她脑子里一片混乱,只觉得什么都想不到,唯一清晰的感官,来自于唇上的触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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