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四月中旬,容隽抽出时间来淮市待了足足一周,几乎寸步不离医院,日日夜夜地守在病床前。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哭什么哭?有什么好哭的?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要在爸爸面前哭?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他牵着她的手走出去,外面的女人原来是他家里的阿姨,被他喊来这里准备晚饭。
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
病房里光线明灭一变化,里面的人就都看了过来,容隽立刻站起身,跑过来拉了全身僵硬的乔唯一进屋。
从天不亮到天亮,病房门外那请勿打扰的灯牌始终就没有灭过。
乔家三兄弟,乔仲兴的事业发展最好,另外两个弟弟多少都有些不成器,这次乔仲兴生病离世,另外那两家没少找事,明里暗里都想捞到些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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