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说着,她就已经拧开了药膏,拿棉棒取了,低头一点点涂到他的烫伤处。
我只说我们不要再一起过夜,什么时候说过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?
即便她看不见,即便他自己也假装没事发生——
乔唯一微微一顿,随后走进厨房,将那只杯子清洗出来,放进了橱柜。
这么多年来,容家的布局都没有任何变化,乔唯一循着自己曾经熟悉的方向和路径,缓步走到厨房门口,一眼就看到了厨房里那道熟悉的身影。
容隽胡乱套上裤子,直接将纽扣崩坏的衬衣穿上身,扭头就又走了出去。
你妈妈那时候承受了很大的压力,她情绪原本就有些不稳定,再加上——说到这里,她蓦地顿住,过了一会儿才又道,她冷静下来之后就已经很后悔,很伤心,可是你们连一个冷静和挽回的机会都没有给她。就算她真的有做错,可是谁不会犯错呢?她不过一时意气,做错了决定,难道因此就该一辈子被怨恨责怪吗?
容隽又看了她一眼,起身就走向电梯的方向,可是走到一半,他却忍不住又顿住了脚步。
这句话,他不是第一次听乔唯一说了,相反,他已经听过很多次了——在陆沅给他的那段录音里。
乔唯一重新在谢婉筠身边坐下来,握着她的手低声安抚的同时,忍不住又抬眼去看阳台上的容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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