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顿时就了然了一般,道:哦,那就是跟唯一吵架了呗?
容隽听了,立刻就放下碗,推得离她远了些,才道:我想着你精神不好所以买了猪骨粥,你不想喝这个,我重新去买。要不要先喝点水?
吃饭的地方依旧是在食堂,其实食堂的东西容隽早已经吃腻了,只是她中午还有一个社团活动要参加,只能将就。
乔唯一本想开口向她解释些什么,可是又觉得,自己是不需要解释的。
乔唯一一点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形出现,连一丝苗头她都不想看见。
三月,草长莺飞,花开满树的时节,病床上的乔仲兴却一天比一天地憔悴消瘦下来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容隽给她倒了杯热水出来,就看见她有些失神地站在客厅,他放下手中的杯子,上前自身后抱住她,别想了,先休息一会儿吧?
没有。乔唯一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他吃干醋,发脾气
如果是寻常人间疾苦,那倒也无所谓。霍靳西神情微敛,眉目骤然凝聚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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