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那时候我在美国待了半个月,那半个月里,你要是问我做了什么,我都没办法回答你。
因为是内部交流演出,大多数观众都已经早早入场,门口寥寥数人也正在入场。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在已经被狠狠嫌弃、狠狠放弃,并且清楚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之后,还念念不忘,这不是犯贱是什么?
顾倾尔晚上喝了不少酒,这会儿头脑还在发热,神经也兴奋得不行,听到他的提议,想也不想地就点头答应了。
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,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,回复了那封邮件。
二、狗!顾倾尔重重强调了一下,随后看着他道,你有意见?
傅城予的外公十分慈祥亲和地问了她几句话,只是那时候的顾倾尔对陌生人没有丝毫兴趣,懒洋洋地应付了几句,就走到旁边的屋子里写作业去了。
正愣神的间隙,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隐约的脚步声,紧接着,就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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