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自从谢婉筠和沈峤领了离婚证当天,沈峤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再没了消息。
夜已深,住院部里很安静,乔唯一走进病房的时候,谢婉筠早已经睡下了。
话音落,容隽直接就推门下车,径直走到了沈峤面前。
片刻之后,宁岚才终于开口道:是,我遇见过他不对,是他跟着我,去到了你那套房子。
乔唯一笑了笑,这才接起电话,随即却微微变了脸色。
就算他让她怨恨,让她讨厌,她不想再见到他,那她也不会因此哭啊
当然是真的。容隽说,难不成你怀疑我给老孙说了什么,故意让你早下班啊?
你真的忍心丢下我一个人,然后自己出门一周的时间吗?容隽说,老婆,我们好久没有好好在一块儿了你就给公司说一声,让他们另外派个人去,实在不行我给孙曦打个电话——
她在门口静立了片刻,才又走进屋来,将自己手中那颗小盆栽放好,这才走进厨房拿出了打扫工具,开始一点点地清理屋子。
说完这句,栢柔丽擦了擦嘴,站起身来就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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