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脸上突然多了一抹湿,她有些僵滞地抬起自己的手,抹过那点湿意,清醒的思绪才终于一点点地回到脑海中。
傅城予忍不住伸手按住自己的额头,微微阖了眼。
她曾以征服他为最大的目的和乐趣,他身上所有的一切,都是她曾经深深迷恋过的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顾倾尔有些怔怔地看着她的动作,还没反应过来,便听傅城予开口道:你这是在做什么?
她宁愿这一下午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那人已经回去了千里之外的桐城,而她还在门口跟邻居家的两个小孩玩过家家。
他还没来得及张口喊她,顾倾尔已经大步跨出门,飞一般地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。
而刚刚从水中坐起来的傅城予似乎也没有缓过来,看着站在浴缸旁边的她,一时间仿佛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。
没事啊,最大的问题都解决了,还能有什么事呢?萧冉说着挪了挪身子,背向他往他肩头一倒,目光落在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上,许久不动。
在不知道第几次被逗笑的时候,舞台上恰好有灯光扫过来,顾倾尔不经意间一抬眸,便对上他温润带笑的眼眸,正凝视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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