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静默了片刻,才终于抬头看向他,说:容隽,下不为例。
好。容隽倒也依她,又看了看这嘈杂的马路,道,我们先上车。
乔唯一看他一眼,忙道:爸,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一直觉得我们家很好,到现在也这么觉得。就是跟他们家的距离好像太遥远了,根本就不是一个阶层的。
容隽听了,唇角挂起一丝隐约的笑意,缓缓道:你是打算用上课的时间来考虑?
乔唯一正站在自己刚刚争取来的场地中央,神采飞扬地跟旁边的人比划着什么,看都没有朝他这个方向看一眼。
他知道她有多重视谢婉筠这个小姨,知道在那一刻她有多难受,多辛苦。
晚上,乔唯一和乔仲兴像往年一样,吃完年夜饭之后便坐在沙发里看春晚。
经过这次的事件,乔唯一还是怏怏了两天,才又一次跟容隽和好如初。
乔仲兴到底了解女儿,沉默了片刻之后,才低叹了一声开口道:唯一
容隽低笑了一声,随后似乎也倒在了床上,问:心情好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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