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看了一眼她脸上的神情,才又道:累了?
既然已经开了口,剩下的似乎就没那么难了。庄依波微微靠着墙,缓缓道:我已经糊里糊涂地过了很多年,我长这么大,从来没有为自己做过任何重要的决定。这一次,我想有自己的人生。我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,过自己想过的生活。
后来有一天,他午饭后到家,却忽然发现她的琴凳上多了一个小男孩,与她并肩而坐。
申浩轩闻言,重重踹了面前的小桌一脚,又送我去机场?哈,敢情现在,我是已经不能在我哥面前出现了是吧?他是打算跟我断绝关系?如果是这样,你让他直接告诉我——你让他来!你现在就让他来!只要他亲口说了,我以后都不再在他面前出现!
恰好一周过后便是他的生日,庄依波认真学习了好几天,终于在他生日的下午将亲手做的提拉米苏带回了公寓,放进了冰箱。
庄依波蓦然抬眸,看见申望津的瞬间,整颗心骤然一松。
哪怕当事人并不自知,却已然身陷其间,哪怕是饮鸩止渴,却也只会甘之如饴。
虽然这些结论,昨天晚上她们就已经讨论了个大概。
庄依波走不脱,又不敢靠近,只能小心翼翼地躲在他身后,偶尔露出一双眼睛看看锅内的情况。
庄依波拨开那丛花时,男人正低头看着手中的一本书,被身旁的动静所扰,微微抬起头来,朝这边看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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