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城医院众多,容隽没有那个耐性一间间去找,索性打了一个电话,让人帮忙查了查她的就医信息。
又胡闹一轮之后,两个人收拾停当,容隽抱着她在沙发里亲了又亲,末了才又低声开口道:老婆,等明年过完年来我这里实
在容隽看来,这些都是琐碎的小事,怎么样处理都行;
她知道容隽是在赌气,他就是想要拼上他作为男朋友的尊严,阻止她这次的出差。
此时此刻,容隽坐着的那张病床上只有被子和褥子,床单的确是不知所踪。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第二天,乔唯一带着行李离开公寓时,又给容隽发了条消息。
乔唯一白天睡多了,晚上也没什么困意,裹了被子坐在沙发里看电影。
乔唯一一转头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,却还是没有避开,只是拿自己微微有些凉的手贴上了他滚烫的脸颊,嘀咕了一句:臭死了!
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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