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心里清楚地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,可到底还是会忍不住想——
所以,那些是保护他的车,还是来寻仇的车?
直至此刻,刚才他们在这病房里说的话,才终于在她脑海之中串联成线。
傅城予看着她,好一会儿,才又低头看向了自己手上的伤口。
在得到傅城予明确的回答之后,阿姨那天晚上直接在寝室待到很晚,一直等到顾倾尔回来,才高兴地告诉她:城予最迟后天就会回来了,看样子他要做的事情应该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怎么样,胃口有没有好点?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?
你还真打算拿自己的命去拼?贺靖忱说,这要出什么事,把命豁出去了,你不后悔?
这种感觉很微妙,她也并没有真的看到什么一直跟着自己的人,可是偏偏就有种强烈的直觉——
那一瞬间,顾倾尔脑海中闪过许许多多,竟都是傅城予在她病房之中说过的那些话——
随后,他用薄膜将她手上的手臂裹了起来,上上下下检查了几次,转身又搬了张椅子进来,又帮她调试好淋浴器的角度和温度,准备好防滑垫沐浴露等东西,这才开口道:洗吧。我就在外面,有需要喊我。
朱杰一转头看到他,吓了一跳,下意识想要拒绝的时候,又想到可以省一程公交费,到底还是点点头,上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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