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话音刚落,外面忽然就传来了栾斌有些遥远的、小心翼翼的声音:傅先生?
此时不过才下午三点多,算算时间,她应该是中午时分才看完他的第二封信。
无论多晚那意思就是,从很早的时候开始,那头就有一堆人在等着他了?
接下来两天的时间,顾倾尔大多数时间都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写东西的,只是跟以往栾斌来给她送早中晚三餐不同,这两天的餐都是傅城予亲自送到她门口的。
阳光尚未现身的夏日晨间,本是温凉舒爽的温度,顾倾尔却生生地出了一身汗。
顾倾尔跟他面对面地站着,忽然极其不文雅地打了个嗝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走到门口,正逢家里的佣人买菜回来,见到她的架势,不由得问了一句:太太去哪儿?
烈日当空,她无遮无挡地站在太阳底下,许久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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