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迅速把锦帕收回去,脸色有点凝重:许小姐,你不是我喜欢的风格。
沈宴州瞥了一眼,唇角漾着笑,没有动作。他继续点酒,两杯,一杯威士忌,一杯红粉佳人(鸡尾酒)。
她可怜的孩子很快掀开白布坐起来,双手捂着鼻子:妈,我好好的,没死呢。
二十岁的女孩,漂亮,高傲,有心计,可以讨人厌,也可以讨人喜欢。
大言不惭的沈宴州开始想孩子姓名了:我们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好?你有没有主意?
姜晚欢呼一声,跳下床,趿拉着拖鞋就下了楼。她从小就没有母亲,爸爸也只当她是拖油瓶,成年后,结了婚也没得到丈夫的疼爱,她从来被忽视,也养成了隐忍的性子,所以,哪怕原主后妈那样欺辱她,也习惯性选择了隐忍退让。但全然没必要的。她不再是原先的姜晚,她有深爱她的丈夫,也有疼爱理解她的奶奶,她幸运而幸福地活着,可以自由表达她的不满和厌恶,她没必要在乎那些对她不好之人的看法。
姜晚觉得他从未像这样野性,激烈的喘息缠绕着,身体快乐的浪潮一层层,她的意识飘散,不自觉地喊出来——
姜晚终于妥协了,主动挑着他的舌,加深这个吻。
沈宴州有点懵了,小心翼翼地问:怎么了?生气了?
他说着,看向姜晚,接着说:晚晚以后也注意下,高跟鞋别穿太高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