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闻言,不由得微微垂下眼眸,静默片刻,才终于低声道:我知道。
丢下这句话之后,容恒转身就走出了这间屋子。
这些年来,虽然陆氏的主心骨是陆与川和陆与江二人,陆与涛不过是个吃喝玩乐的纨绔,但桩桩件件的案子查下来,他多多少少也有沾手。况且陆与涛这人本就扛不住事,又遭遇陆与川突然出事的打击,完全扛不住审讯,不过三两天,就交代了个彻底。
慕浅心头蓦地重重一颤,随后伸出手来紧紧揽住他的腰,用力往他怀中埋去。
陆沅靠着他,愣了片刻之后,再度闭上眼睛,让眼泪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。
慕浅一点也不好奇这个人是谁,信手又胡乱翻了一下那几张图片,却忽然看见了一张漏网之鱼——
慕浅听了,道:你以为我是你啊,我这个人最擅长自我调节了,我随时都放松得很。你把这句话说给你自己听听。
浅浅,这辈子,你都要记得我是被你逼死的。
她因为晕船吐得昏天黑地,手脚乏力神思昏昏,精疲力尽之后,只能卧在船舱的一个角落,寻找喘息的机会。
慕浅不由得笑了一声,就让她发出去,那又怎么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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