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,那道坎就此自行消失,那对乔唯一而言,会不会是一件好事?
虽然乔唯一觉得这种活动很无聊,但容隽既然都提了出来,她还是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。
容隽却上前拉了她的手,道:不用准备什么,你要是想休息,就再休息一段时间。
容隽把她抱上楼,这才又下楼走进厨房,重新开火给她煮了一碗面。
祁嘉玉是他从前在淮市的朋友之一,近年刚好转来桐城发展,渐渐又形成了自己的圈子,一群人日常聚会玩乐,容隽因为忙参加得很少,这次特地喊她,可见应该是推不了。
呵呵,她压根就没父没母,家族也没什么势力,以前结过一次婚,夫家背景倒是很硬,只可惜都是过去的事了。
乔唯一肚子还饿得咕咕叫,手软脚软地被他折腾了一轮,根本无力对抗。
今天这点东西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其实并不算多,可是这几个月以来,她胃口都很不好,吃东西的时候总是动动筷子就放下,所以容隽才会有些担心。
容隽也不想说什么,转身就要走出去时,却又忽然顿住。
起初他只以为是自己听录音听了太多遍,出现了幻觉,又走出两步,听见来自后方的声音,他才发现,原来不是幻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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