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药之后,乔唯一又睡了一觉,容隽在旁边陪着她,她这一觉终于睡得安稳了,一睡就睡到了下午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老婆,你从学校里搬出来吧容隽咬着她的耳朵,低低道,别住宿舍了,又窄又挤,人又多,洗个澡都要排队哪有我这里舒服,对不对?
好一会儿,直至彼此的气息都渐渐不稳,容隽才强迫自己松开她,不动声色地隔绝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后才道:生病了还诱惑我?
她今天既然出现在这里,就说明她知道乔仲兴心里是怎么想的,她没有怪过他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再醒过来,还是容隽在喊她,乔唯一缓缓睁开眼,看见他手里端了一碗粥,正对她道:老婆,起来喝粥。
容隽闷哼了一声,却只是笑着将她抱得更紧。
你有完没完?乔唯一终于忍不住开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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