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劳傅先生大驾。顾倾尔说,我自己会吃。
刚刚坐下,便有好几个电话接连打了进来,有示好的,有打听风声的,有说情的。
待到她的东西整理得差不多,傅城予看了看表,随后转头看向人群中的顾倾尔,道:我还有事,要先走了。
直到吃饱喝足,她将碗筷一推,站起身来道:吃饱了,谢谢庆叔,晚安。
食物的香气在病床内弥漫开来,终究是让冰冷的病床多了一丝温暖的气息。
否则,他怎么会一边到处找人给他传话说自己冤枉,一边这样神速地就赶到了桐城?
就算是萧家人对她动手,害得她没有了孩子,那又怎么样呢?
看起来,傅城予要做的事情的确是做得差不多了。
傅城予站在她身后,静静看了几秒钟后,终究还是又一次绕到了她面前。
顾倾尔听了,仍旧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机,如同没有听见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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