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看着她蔫蔫的样子,立时起身,我去给你煎药,你必须得喝药了。
不止如此, 周围的人还期待的看向秦肃凛, 等着他的回答。
张采萱本就猜到了些,闻言也不意外,点点头道:总归是你大伯,要赶他们走也是你去。
村长扫他一眼,回身看了看已经被村长媳妇扯着远去的张茵儿,才道:茵儿被我惯坏了, 当着大家的面,我真心的给齐公子道歉。今天的事情纯粹是茵儿和我闹别扭,什么有孕平妻的,都是她瞎说的。你们也是看着她长大的,她又怎会做出这些事情来,对不对?
翌日早上,秦肃凛就套好了马车,张采萱也起了个大早,给骄阳裹好了被子,马车里也铺了被子,一路往村里去,村里起得早的人还在洗漱,更多的还在睡觉。当然,和最近那么冷的天气也有关系。他们一路畅通无阻,越过村子,往镇上去了。
他如今可不是去年的罪人,而是请的长工,告几天假很正常,这半年来,他还没告过假呢。
当初她确实带了许多布料回来,恰恰农家应该有的细布和粗布却很少,大部分都是绸缎,只好看了,不好干活。她虽然不用干活,但无论怎么说,在满村子都是细布和粗布的衣衫中,穿上细缎,怎么看都觉得别扭。当然了,顾家和杨璇儿跟村里人不同,他们是有人伺候的,而且平时也不出门。
事实上青山村离都城近,就算是有歹人,也会收敛许多的。无论那个上位者,都不会让自己眼皮子底下乌烟瘴气的。
锦娘从村里小跑过来,脸都白了,远远的看到坐在地上的张麦生,忍不住高声问,麦生,你这是怎么了?
大概他们还是怕的,人多壮胆,也能让劫匪有所忌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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