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言只是微微一笑,道:那我就继续放心工作了。
可是乔唯一却没有多少胃口,喝了两口鱼粥之后,她不由得看向容隽,中午的稀饭没有了吗?
我怎么了?容隽起床气发作,没好气地问。
乔唯一又躺了一会儿,这才掀开被子起身,拉开门走出去,第一眼却并没有看到容隽。
对方几乎是立刻长舒了口气,说:那太好了,我这边有一个需要紧急出差的项目,需要人一起,但是组里其他人要么是抽不开身要么是签证过期没来得及续,所以可能需要你陪我飞一趟荷兰,你可以吗?
乔唯一说:我就是不想这个病情影响工作,所以才一开始就输了吊瓶,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明天肯定就能康复。后天出发,刚刚好。
容隽有种预感,如果他带着这样的情绪去找乔唯一,两个人一定会产生更大的争执。
容隽偶尔能抽出时间来陪她,也会给一点自己的意见,这样一来,两个人的小家逐渐才开始有了意思。
容隽直接就贴到了她背上,凑到她耳边喊她:老婆
乔唯一又开出一段路,他已经靠在副驾驶里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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