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回后台拿上自己的包,把送给孟行悠的礼物拿出来,递给她:拆开看看,喜不喜欢。
迟砚唱到这里,手指在琴弦上翻飞,一段流畅的指弹在影厅里回想。
孟行悠从小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长大,被全家视为掌上明珠,一直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,从来不进厨房的。
他不知道怎么开口,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孟行悠,内疚自责,还有景宝的病压得他喘不过气,越拖顾虑越多,越拖越难开口,到最后变成了先这样。
竞赛上课两头忙,孟行悠每天早出晚归,只记得今天星期几,有时候学昏了头,好几次跟楚司瑶和陶可蔓吃饭,还在问现在是几月份。
孟行悠免了学校和训练营两头跑的问题,依然住在自己宿舍。
孟行悠拉开椅子坐下,拿过勺子搅拌着, 让热气散点出去不至于喝着烫嘴:郑姨, 我爸妈出去了吗?
孟行悠脸都红了,尴尬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:爸爸我们不是那个
孟行悠参加竞赛这一年来,一直的目标也是这里。
班上的人看见孟行悠回来,特别是江云松,格外热情凑上去,关心她的比赛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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