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在她心目中如高山一样伟岸的父亲,那个从来都是笑着摸她的头的父亲,如今用那双布满老茧的、根本看不出原本肤色的手,捂着自己的脸,无助地、小声地哭着。
时间太久了,所有人都觉得我成了孤儿,连我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,因为我真的没有爸爸,没有妈妈,也没有哥哥了她说,连我自己也不太记得我爸爸他只是不见了,警方定性为失踪案,他只是失踪了没有任何人能确定他的死亡万一,万一他还会回来呢?
他今天问我,说起将来景厘犹疑着,开口道,如果我们想要长久在一起,那像现在这样分隔两地肯定不现实
景厘先是一怔,随后终于控制不住笑出声来。
最终,伴随着霍祁然坐上去机场的车,两个人这个礼拜的约会终于告一段落。
两个人黏腻了十多分钟,景厘眼见着他快要迟到,才终于将他推出了小院的门。
景厘控制不住地羞红了脸,抬头看了霍祁然一眼,忽然就伸手将他往外一推,自己转身就跨进了门槛里,随后才回转头来看他,说:好了,时间很晚了,你快点回酒店去休息,我也要早点睡了。
鉴于他一进入实验室就静音手机的好习惯,这些消息并没有怎么影响到他,然而实验室里的学弟学妹们的反应却近在他眼前,霍祁然想忽略都不行——
黑眼圈倒是没什么要紧,用遮瑕盖一下应该能盖住,可
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霍祁然带到了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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