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合着被子把人紧抱在怀里,热气喷洒间,轻喘着:小妖精,别怕,就抱抱,我真不动你。
沈宴州视而不见她的羞恼,接着问:与那幅画相比,哪个问题重要?
沈宴州举起两人十指相缠的手,放在唇边亲了下,放在了胸膛的位置。
我怎么插手了?好啊,你媳妇是个宝贝,我说都不能说了?
刘妈,这只是一幅画,我不能戴有色眼镜看它。姜晚视线流连在油画上,纤手轻抚着画框,像是给一个小宠物顺毛,还自言自语:可怜呀!小晚景,先委屈你在储藏室呆几天,放心啦,总有一天,我会给你找个好归宿的。
虽然画的没他好,但一直很用心。只要有时间,总会学,总会画。
嗯,没事,就是踩了下,涂点药就好了。
他的声音温柔有磁性,像是清朗的风拂过心扉。
老夫人也知道她那没心没肺的性子,懒得多费口舌,挥挥手道:既然自责,当年的保证书再去抄写十遍。如何当好一个妈妈,你自己写的,还记得吗?
姜晚被吻得头晕目眩,残存的一丝理智在想:好吧,这也算阴差阳错的鸡汤吻了。就是代价有点大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