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容隽本想带乔唯一回自己公司附近的住处,乔唯一却并不想动,想在这边过夜。
毕竟当初听到了那样的言论,像容隽这样的性子,能忍才怪了——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,容隽却只是笑,随后凑到她耳边,道: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,所以,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,我爸爸妈妈?
毕竟许多相隔千里万里的异地恋也能走过好几年,他们还在一个城市,一个星期还能见上一两面,已经足够幸运了。
其实他原本就是还醉着的,大概是迷迷糊糊间摸到她不在,又跌跌撞撞地摸到了她的房间。
谢婉筠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,来来回回,又是陌生又熟悉的话。
他这么问着,却忽然察觉到怀中这具身体隐隐在颤抖。
乔唯一仍是不理他,陷在柔软的枕头里,不一会儿就又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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