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会很快进入正式流程,慕浅也随着霍靳西落座。
说完他便站起身来,却又在原地停留了片刻,直至慕浅抬头看他,他才转身向外走去。
慕浅看了看时间,已经快要七点了,霍老爷子会在大晚上去医院做检查,而霍祁然一个还没上小学的孩子,居然会有到这个点还没结束的课外活动,也是令人震惊。
回去的路上,慕浅将霍靳西投回来的那幅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,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,爱不释手。
外面积雪未化,气温低得令人颤抖,齐远果然在外头,正站在雪地里拼命地跺脚,一副随时准备冲进门的架势。
慕浅安静了片刻,才终于问道:他怎么了?
慕浅站在他身后,抚着自己的手腕,忽然轻笑了一声,你在乎吗?
齐远替慕浅打开霍靳西办公室的门,这才道:你进去等霍先生吧,他已经连续发了三天烧,一直不退,又不肯好好休息,再这么下去,他会垮的。
等到参观得差不多的时候,慕浅才终于来到他身边,递给他一个纸杯,里面盛着已经有些凉了的速溶咖啡。
楼下,霍靳西静静站在那里,目光只是注视着慕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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