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今天换上了校服,换下昨天的一身黑,精神头足很多,没了那股颓废感。他个子比同龄男生高,裤脚上滑了小半截,露出脚踝,骨头突出,感觉劲劲儿的。
孟行悠今晚算是开了眼界,五中学风再严谨,也耐不住平行班刺头儿多。
饭的确是早就吃完了,可是此刻,一起吃饭的人正在旁边,轻轻地吻着她的耳朵、侧脸、脖子。
迟砚沉默了两秒,接着问下去:还传什么了?
对悦颜而言,那就是爸爸妈妈和哥哥都有些过于沉默了。
中考结束的暑假,迟砚跟着老爷子远离城市喧嚣,在乡下躲清静。
悦颜顿了顿,缓缓道:那我自己种下的苦果,自己尝。
也不知道孟行悠的脑回路是多清奇,之前不是跟他呛呛很来劲吗?怎么那天宁可把课桌和书包翻个底朝天,硬撑着用一根破笔芯写字,就算被许先生斥责也不开口问他借。
孟行悠不知道中了什么毒,眼神扫过他腰间时,对着那个松紧带的校裤裤腰,问:你皮带呢?
她深知自己在迟砚那里也没有什么好印象,孟行悠觉得应该止损,已经很糟了不能更糟,否则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,膈应的也是她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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