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她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参观他房间所有的一切,参观他的卫生间、参观他的衣帽间、翻阅他书架上放着的所有书,甚至还可以无所顾忌地坐在他的床边,体验他床品的松软程度。
当天晚上去桐城的飞机已经买不到票了,但是景厘还是跟着霍祁然到了桐城。
两个人笑闹了一通,眼见着她的情绪也有所恢复,霍祁然才放下心来,随后陪着她收拾好了东西,一起离开酒店,出发去机场。
霍祁然耸了耸肩,道:她让我回酒店休息的。
他这才机械地往后靠了靠,转头看着她笑的时候,连唇角的弧度都是僵硬的。
他扫了码,弹出了一个什么窗口,紧接着他点了付款,付款成功后,那个圆柱形的东西发出滴的一声,却没有打开。
这一觉就安稳得多,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霍祁然起床的时候。
景厘眼见着他神情明显慌乱了一瞬,再看向她时,就变得有些负疚起来,我时间太晚了,我该回酒店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,我们明天再见
霍祁然只觉得她这叫人的方式有些奇怪,刚转头看向她,忽然就听慕浅开了口:景厘啊
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。景厘说,你嗓子好像有点哑哎,是不是又要感冒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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