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,百无聊赖,经历了一阵又一阵的抓心挠肝之后,终于忍不住又一次起床,跑到窗户边,扒拉开窗帘往外看了看。
喂!千星瞬间拉下脸来,这是我洗的!
霍靳北一面挽起袖子,一面道:滚到切块就行。
随后她就拍了拍手站起身来,道:阿姨,霍靳北回来了,那我先走了啊。
也许是从来高高在上惯了,宋清源向来是有些阴冷孤僻的,每每与她遇上,更是常常会被她气得勃然大怒。
下一刻,她曲起手肘,重重顶向了身后那人的腰腹。
千星在旁边全程埋头苦吃,一句腔也不搭,仿佛一个字都没有听到。
这个时间道路畅通,所以这四十分钟过得很快,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工夫,车子就已经驶进了军区医院大门,直接停在了住院大楼门口。
千星说:那个老头都没有强迫过我,你凭什么?
重新回到卧室内,一张退烧贴贴在千星额头上,另一张贴在了自己额头上,就坐在床头看顾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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