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换季,感冒的小孩比比皆是,医院床位不够,只好在过道上搭了几张临时床位。
指甲盖修剪得圆润整齐,涂了层亮甲油,粉嘟嘟的,在烛光下映出点点诱人的碎光。
不知道裴衍什么个情况,反正她是听得一清二楚。
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怎么,只用了二十多分钟,她就找到了隐藏在自己区域的地图,然后第一个来到休息区。
见他主动提出,白阮有点开心:好啊,谢谢你。
傅瑾南回头,看了眼白阮的裙摆,低声:膝盖放上来。
傅瑾南没吭声,余光里白阮微皱的眉头已经展开,分明是松了口气的模样。
新病房在12楼,单人病房、独立卫生间,环境比刚刚过道上的临时床位好上太多。
不知过了多久,这场战事终于结束,一切归于平静。
儿子从小就是她一个人带大的,刚醒过来的时候很懵逼,也很无助,但随着产检次数的增加,看着产检报告里的小手小脚,感受着逐渐增加的胎动,有一种很奇妙的感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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