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什么都不知道,那你怎么知道会出事?容恒说,谁告诉你的?
千星这才回过神来一般,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已经空了的碗,皱了皱眉,将碗放到了面前的桌上。
天阴沉沉的,小区主道上一个人、一辆车都看不到,自然也没有霍靳北的身影。
千星捏着手机发了会儿呆,忽然又打了一行字:你的感冒怎么样了?
而后,霍靳北按下呼叫器,找来护士帮千星处理了伤口,换了针头,重新输上了药液。
嗯。霍靳北应了一声,道,我会照顾好自己,也会照顾好她。您放心。
一进卫生间霍靳北就调试起了淋浴器,千星还在跳着脚为自己胸口的肌肤散热,忽然就听到霍靳北的声音:衣服脱掉。
她从来也没怎么理过我。霍靳北说,况且,她这还生着气呢。
千星原本就不待见他,听见他的话瞬间更是来气,那根本跟他没关系,他完全是无辜的——
千星脱掉外套,走进厨房去找水喝,打开冰箱却看见了又大颗又新鲜的草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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