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捏了捏她的脸,少胡思乱想,不许污蔑我。
是啊,等谢婉筠冷静清醒过来,那她会怎么样呢?
她情绪崩坏,只怕自己没法好好道别,因此连话都不敢跟同事多说,拿着自己的那盆小盆栽就离开了办公室。
这倒是,我都快忘了是过年了。容隽说,昨晚本来跟唯一说好去姨父和小姨家吃饭的,可是我临时有事没去成,姨父没怪我吧?
容恒说:我妈都这么深明大义,我爸就更不用说了,对吧嫂子?
因为在此之前,她已经在从前那三家公司得到了经验——反正无论如何,即便有出差的工作派到她头上,到时候还是会因为种种莫名其妙的原因无法成行,反而临时给公司和同事添麻烦。
她已经自私过一次,两次,既然如此,那就这样一直自私下去,又如何?
过了中秋,一年剩下的时间便仿佛过得飞快,乔唯一的工作在磕磕绊绊之中迎来了这一年的收尾。
而这样的待遇,是她入职的时候主动要求的。
怎么了?容隽微微拧了眉,他们俩又吵架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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