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两天时间,庄依波照旧如常弹自己的琴,对此之外的事情一概不过问。
终于,在将店内所有沙发椅相关的都看完之后,庄依波只是缓缓合上了手中的图页。
千星一步一看,自然看得出这房间里每一件家具和摆饰都是庄依波的风格,这里也没有申望津留下的痕迹,可是她同样看得出来的是,庄依波在这里留下的痕迹也很少。
她原本想问什么礼物,话到嘴边,却没有说出来,只是微微有些怔忡地站在那里。
她不知道别人能不能察觉,只知道在她看来,她可以清晰地看到申望津眼中的寒凉。
她不懂音乐,也不知道大提琴是不是需要这样勤奋地练习,但是她还是隐隐觉得庄依波练琴的时候仿佛不是在练习,看她的状态,反而更像是在出神,而拉琴不过是程式化的动作。
在游人如织的牛津街,这样平平无奇的卖艺人其实并不会有多少人关注,这对男女面前最多也就不超过十个人,大多都是听几句就又离开了,偏偏她立在那里,任凭身前身后人来人往,只有她一动不动地站着,仿佛听得入了迷。
她话刚说到一般,申望津忽然就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了她的脸。
他举起她的手来,放到眼前看了看,随后视线才又落到她脸上,缓缓笑了起来,道:那是不是解决了庄氏的问题,你心情就能变好一点?
申望津在桐城不算什么名人,毕竟没有多少产业、也没有多少商业合作关系,可是能受邀出席这场晚宴的人多少也是有些来头的,因此尽管许多记者不认识他,却还是端起相机一通拍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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