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的两天,听家里的佣人说,申望津都是在家里,却只是待在书房,连饭都不下楼吃,佣人送上去的食物他也不怎么吃。
奈何他昨天熬了整夜,今天并没有兴趣进行什么户外活动。
庄依波只觉得自己要彻底被他绕晕了,又咬了咬唇,才道:那你为什么针对我?
申望津倚着车门,静静地站在路边看了许久,直至她不经意间转头看向窗外,目光落到他身上时,分明是惊讶的,然而下一刻,那份惊讶忽然就化作了明媚的笑意,从唇角一直蔓延到眼眸之中。
除了申浩轩,申望津大概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对任何人说话。
此时此刻她站在他面前,说着这些话,不就是他勉强而来吗?
她听见申望津叫这个男人戚先生,瞬间就想到了上一次在伦敦,申望津送她离开的时候,那时候申望津面对的人就姓戚,难道就是眼前这个男人?
申望津平静地看着她的反应,眼看着她又一次闭上眼睛埋进自己怀中,忽然伸出手来抬起了她的下巴。
所不同的就是地点从桐城换到了伦敦,这种转换,反而是让她感到舒适的一个点。
她眼眶微微有些泛红,但是不像是哭过,目光平静,并无多少悲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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