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乔唯一同样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,再听到他兴奋的语调,就知道他肯定没少喝。
其实大部分事情她都不需要操心,只需要在一堆的方案之中拍板做决定就行,可是偏偏每次听各种方案都要耗去打量的时间,所以她的时间基本都耗在了这些筹备工作上。
容恒和陆沅准备离开的时候,容隽的房门依旧是紧闭着的。
容隽正准备走向谢婉筠的病房,却好像忽然听到了乔唯一的声音。
起初他只以为是自己听录音听了太多遍,出现了幻觉,又走出两步,听见来自后方的声音,他才发现,原来不是幻听。
随后她才又从沙发里起身,取过茶几上的一瓶药,拿着走向了厨房。
吃完面,她又吃掉该吃的药,这才收拾了杯碟碗筷,走进卫生间简单洗漱过后,躺在床上沉沉睡去。
容隽皱了皱眉,终于开始缓慢进食,只是他一面吃东西,视线依旧停留在乔唯一脸上,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。
而容隽却率先回过了神,一把抱住她,道:老婆,你不许吃药,如果有了,那就是天意,我们不能违背天意的,是不是?有了就生,好不好?好不好?
任由宁岚在他身后怎么拉扯阻拦,他还是把这间屋子完完整整地看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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