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宁媛蓦地意识到什么,抬眸看向两人,脸色苍白地开口道:难道,不是意外?
下午两点,城南某知名商场内,顾倾尔坐在卫生间的休息椅上,拎着自己手中那件所谓的制服给田宛发了条消息。
城予,刚刚倾尔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了,现在救护车正送她去医院。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,正在往医院赶,你也赶紧过来吧。
眼见着就快要开宴,傅城予依旧没到,容恒便给傅城予打了个电话。
他不认识那两个人,机场方面也未必立刻就查得出那两个人的身份,可是,应该有人可以给他答案。
傅城予又看了她一眼,直接就转头朝她刚才所看的位置看了过去。
城予!城予!你快点起来!家里有警察来了!
关于那男人被袭击的事情,警方却是丝毫未提,大概是那男人发现自己惹了大事,连自己被打都给忘记了。
这一个多星期的时间,她明显地瘦了、苍白了,哪怕裹着宽大的羽绒服,却仿佛还是藏不住那句单薄的身板。
屋子里很暗,只有墙上的应急指示牌发出黯淡的绿光,照出一张凌乱空荡的病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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